第一次在黑玫瑰看到麥可舞的時候我並沒有疼痛的感覺,因為KH很適時的炸掉了,只讓我看了前半段,急急忙忙重開機再連上線,他已經跳完了,只剩下噗浪河道上一片哭聲。
但單是那前半,也讓我喉頭發緊,正確的說,在一開始的兩三個充滿迫力的凝結動作之後我的眼底鼻腔就酸了,心裡不斷唸著:你成功了,你行,說到做到。
他說的,他想做的不是讓觀眾跟著搖手燈,跟著唱,或者尖叫,他想做到的是讓所有觀眾全神看著他一個人,數萬人在台下,悄無聲息。
第一次在黑玫瑰看到麥可舞的時候我並沒有疼痛的感覺,因為KH很適時的炸掉了,只讓我看了前半段,急急忙忙重開機再連上線,他已經跳完了,只剩下噗浪河道上一片哭聲。
但單是那前半,也讓我喉頭發緊,正確的說,在一開始的兩三個充滿迫力的凝結動作之後我的眼底鼻腔就酸了,心裡不斷唸著:你成功了,你行,說到做到。
他說的,他想做的不是讓觀眾跟著搖手燈,跟著唱,或者尖叫,他想做到的是讓所有觀眾全神看著他一個人,數萬人在台下,悄無聲息。
又看了一次TBS50週年多拉馬回顧,看到阿剛慎吾和中居三人看著慎吾和觀月亞里沙的吻戲及偽床戲笑到翻掉的樣子,也去叫老公來一起笑。
爆笑之後是中居自己的戲,中居自然是全身像有蟲在爬一樣想逃沒處逃。老公沒看過白影,就這一點點片段,他直接下評論:「其實他們蠻配的。」
配也沒用啊,這人之幼稚的。白影Making裡直接講結子胖,弄得剛二十歲的結子發誓賭咒一定要瘦下來,怎麼看都是中小學男生故意欺負自己喜歡的女生的愚蠢行為。
為中居生日拍的,放得夠大的話,意外的可以看出聖經紙和油墨的質感,按快門當下沒注意到的,現在拿來當電腦桌面了。
雖然部落格時間已經過了818,但是有時差的此地818還有十個小時。早上全家出門便把相機帶著,因為要去的地方距離華人區很近,華人最愛8,什麼888,168,868,899,998之類的車牌滿地都是,818也不少,有過一天之內看到八九部的紀錄。我不用多,能拍到一部就好。
於是從一出門就拼命盯著各種數字看,車牌,門牌,招牌上的電話號碼,果然,平時多得磕頭碰腦,認真要找的時候,就是一個也找不到。
跑完J-Town,租完仰天和金スマ,停車場掃過一遍,沒有。
對這次的演唱會我有兩個想像,都沒有成真。
一個是在聽完久石讓的〈We Are SMAP!〉之後產生的,因為他的音樂實在和宮崎駿的影像結合得太緊密,加上太田光的詞非常有《天空之城》的味道,聽著腦海裡完全是宮崎駿式的畫面。所以我對演唱會上這首歌的想像是,真的去請宮崎駿製作一段卡通,像以前Chage & Aska 的〈On Your Mark〉那樣,然後用全息投影把影像打出來,從舞台飛向觀眾。
結果沒有。這是意料之內,並不失望,本來就只是妄想。
另一個是關於中居的solo。
他的六月記憶是麥可,不意外。不過直到他們在攝影棚碰到麥可,小歌迷似的樣子,我都還不那麼意識到麥可對他的意義,即使他一直在說。
雖然連問了三四次「麥可傑克森?麥可傑克森?」,但在那之前他非常專業的走向工作人員瞭解狀況,要麥克風的樣子,讓我直接把後面的驚訝和連問也當成了職業演出,所以,並不那麼相信。喜歡也許是喜歡,大概沒到那個程度吧。
然後就是麥可過世,他在廣播裡提這件事。然後是參加首映,笑笑的模仿,然後是紅白。到笑笑那時,我才感覺麥可對他意義非比尋常,因為他認真過頭了,控制不住,即使後面想搞笑也完全扭不回來的那種過頭。
同時也發現,中居的舞,幾乎是從麥可的舞裡長出來的,停頓要比舞動花更大的氣力。
雖然他的節目一直在做,不管是例行的或是特番,我也一直跟著看下去,不知怎地,看了,像是沒看。這種感覺很難形容,螢幕上那個叫做中居正廣的人明明是在的,很盡責地做著節目。我的眼睛明明看著他,視線卻又像是是穿過這個人,抓不到任何實質的東西。節目一個不缺地看完,仍然覺得餓。
今天看了剛補到的サタスマ,大概知道是為什麼了。
看到的是中居為小學籃球隊作監督的最終篇。公式戰的最後兩戰,他因為正在拍白影沒有辦法陪孩子們去比賽,於是先寫好了兩封信,一封是贏的時候念的,一封是輸的時候念的。另外特別寫信拜託,要給某個一直不能上場的孩子機會,假如差距拉大到十分以上,就讓他上,那是個努力的孩子。
他的細膩心思,寫在在那些圓圓的字裡。什麼他都有準備,萬一贏了是這樣,萬一輸了是那樣,非常的中居。
孩子們在場上奔跑,他在白影現場緊張著。最後,孩子們在哭完倒數第二場的失敗之後贏了最後一場,打電話給他。講電話的他是直江醫生的外型,完全不是籃球場上的那個監督,當孩子們齊聲喊出:「42比34,我們贏了!」的時候,那個笑開了的中居啊 … 我看見他了。
大概在粉絲裡,比中居年上的人居少數,或者應該說,比他年上而仍然對飯偶像這件事絮絮叨叨的人不多。至少在噗浪上望過去是這樣的。
因為周遭多是仰視的人,像自己這樣有點由上往下看他,感覺便頗特別。他對我來說是個弟弟,那些中年人的心情和和必然的遭遇,也許走在前面的我都已經先經歷了,像是生活習慣固著,清晨自動醒來之類,當然也包含肉體與外貌上的改變。
老不是一夕之間的事。發現自己老了的第一個現象,是「撐不久」,不是ero方面,我是女的也沒有什麼ero撐不久的問題,這撐不久說的是臉。早上起床,打點完畢出門,就算接近四十,這一刻看起來還跟三十代初差別不大。明顯的差別出在續航力上。二十代的臉可能到下班時間才出現倦容,三十代後半頂多四五小時便臉垮眼袋鬆。身體上其實不那麼累,但看起來就是累垮了,像是一整夜沒睡。
在SXS生放送看到他從節目開始一路迅速地累下來,就是這樣的感覺。仍然拼命,仍然有勁,笑著跳著,但臉的疲憊掩不住。看了會很想對他招招手,說,弟弟,你也來了。沒關係的,老這種事情啊,習慣了,就不太疼。
1.1.1真的,不要做了,別說現在,當年看就已經太折磨人。
是我我也會說我老公是空氣一樣的存在。並不是什麼沒了他就活不下去這種過度引申,就是很字面的,太習慣,太自然,就不會太意識到這個人,除非出了什麼問題,像是那天吵架或者有什麼必須他幫忙人卻不在之類的事。平時也是一人一部電腦,各做各的,不會特別去講話,也不會特別不講話。
跟我的胃一樣,不會注意它的時候才是正常狀態,突然有了存在感,肯定是出毛病了。
不過他扯淡也扯太過頭,搭飛機十幾小時不知道旁邊坐的是木村這種鬼話也說得出來。這人對周遭環境戒備心是出名的,身邊有熟人沒發現已屬匪夷所思,搭個二十分鐘公車都很難不注意到鄰座的樣子了,難不成十幾小時不移動不吃東西不上洗手間,外加兩人之前從飯店出發都完全不接觸不談判不妥協連馬內甲們都嚴密隔離對彼此行程一無所知。這段謊,謊到幾乎可以當成完全的反面看,虎爛虎成這樣,中居正廣你真是夠了。
選成員的部分,一向我都是這麼看的:能直白的講「不行我跟這個人合不來,百分之百合不來」,那麼這兩人基本上關係就還不賴。這表示他們之間的情分經得起這種話,講上十幾二十年不擔心關係磨損,每週工作見面也不尷尬。要真有心結,講出來反而難,那是另外一回事,講出口,就是撕破臉了,如果SMAP還要存續下去,沒有人會在工作上自找麻煩的。
所以他們這種玩笑越是講得信誓旦旦,躺在紅白舞台上宣布解散的可能就越小,哪天需要製造和諧假象了,才是真的完了。
短短半個月內兩次和中居處在同一個時區,車程不到八小時,心情總是有點微妙。最微妙的應該是除此之外明明什麼也沒有,卻不知道在微妙什麼。只是這樣的話,他待在東京也是一樣的啊。
果然是MJ迷,那種「跟我一樣跟我一樣」「我也是我也是」的興奮口氣,就是個普通的歌迷。廣播最後他選了「Heal The World」,一聽驚絕,當年的MTV畫面隨著歌聲在腦子裡一幕幕跳出來。會感動的咧天啊,那時明明也聽的,怎麼沒發現麥可聲音這麼乾淨,這麼動人,只一直注目他的舞。然後突然想起我和中居是同一世代的,當年聽著這些歌的時候,他也在聽,這種感覺,真個是時空穿越。
節目觀後感近來記得少了,最近比較深刻的應該是KinKi那集裡的一生Quiz,中居被慎吾爆料那一段。當慎吾叫他不要講自己的潔癖好像在講別人一樣的那時,他的表情從工作用的密不透風突然素了一素,那短暫的瞬間,我以為他要殺人了,雖然不過是略收了笑容,但感覺嚴厲得驚人,螢幕前的我都忍不住抖了一下。這幸好是慎吾,跟著火上加油的幸好是木村,換了剩下的兩個人恐怕下了鏡頭有得好看。
繼續在補舊節目,看到了海之家時期的渡邊,那時他尚天然。本來我很喜歡一人農業這個環節,但到了近幾期,總隱隱約約感覺他的樸拙是演給鏡頭看的,像是挖井摔進泥裡,捕魚掉到河裡,下坡滑倒甚至演到連中居都笑說不自然。跟著做節目這麼多年,變得熟悉鏡頭,精明了,那很正常,但「樸拙是演出來的」這件事不知怎地讓我很感冒。並不因此討厭一人農業,那些漂亮的瓜果蔬稻還是讓我有柔軟感動的感覺,農業知識還是讓我頻頻點頭,只是不看渡邊了而已。
這種感覺和看近來的阿剛很類似。最近似乎團內的角色在改變,中居搞笑角色的份量顯然變少,而阿剛幾乎成了裝傻的總擔當。但不管多少人說阿剛本就是個五歲兒,想法行動有多天然,近來他的裝傻實在有點過頭。像是一生Quiz裡刻意講傻話,和木村吾郎猜兒歌時亂唱,那種裝傻都幾近硬來,讓人難笑。那已經不是他本色的範圍了,過去阿剛在團內的天然不是這樣子的。就像我一直看不下02年演唱會中居假裝不知道什麼是F調那段MC,也是因為太過頭,做節目未必要那樣,有別的路走,雖然找一個裝傻擔當也許是最簡便的。
這張獨照,第一眼看到的感覺是一震,然後忍不住嘆息:回來了啊,你。
也許他其實並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但無庸置疑,他這種帶三分陰柔的少女神態最讓人移不開眼光,程度甚至超過俊秀菁英形象。菁英還容易,能砰一下擊中人的心臟的男性少女可是幾十年難遇一個,而且這少女還快四十了。
大家的驚喜也許都一樣,所以這幾天網路上嗑頭碰腦的,到處都是這張照片。
這種眼睛慧黠閃著光的表情,對他而言也許是鏡頭專用也說不定。雜誌上另一頁,他同樣一套裝扮, 感覺卻大爺得很,切換了,身體裡頭幾乎像裝著另一個靈魂。
雖然某些中居粉絲難以接受也拒絕談論,但我總覺得:如果他來台為真,就是真有結婚打算了吧。
看演唱會絕不是主要目的,不說只有幾千人的場子對SMAP沒有什麼參考價值,就算是單純約會,甚至是「我答應來我就會來」(老公的第一反應,他覺得是:「在實現一個愛情的承諾吧?」我說:「實現這種承諾不需要帶爸爸。」)也不值得從日本特地跑來這樣大費周章。
我說,雖然不那麼喜歡倖田,但也許她和中居一樣,螢幕形象和私下是兩回事。而且從各方面來說,她都還蠻符合中居的標準的。
比如說,有肉,中居說喜歡有肉的女人。
還有,會做菜。
這人隨時都在提醒我:不要把他的話看得太實。前不久才說自己小說苦手的人,這會兒說想寫小說了。
不過倒真是希望看看他寫的東西,文字類的,未必是小說,隨筆也好,想看看那行文間的氣味。但也許就像他自己設想的,小說還是比較適合,隨筆便太真實,缺乏「那些東西都是我編的,是假的唷」的空間,寫起來太迫近,等於要他當眾脫光。真的脫光他說不定還幹,這種內心的全裸大概此生不可能。
終於有人寫信去SGS裡罵髮型了,於是和老公出現了這樣的對話:
我:「終於有人開罵了,他那頭髮。」
據說下週SXS要讓麻坊復活,不知道為什麼日本人這麼愛麻坊,每次調查這角色必然榜上有名。想想的確有很多橋段是希望他們重現的,不過個人角色不多。過去覺得好看的東西,多半是五人一起做的。
最希望復活的環節,以下條列,不分順序:
〈Actor Colosseum〉,八分鐘背完劇本演到好的挑戰。這我極愛,但好像沒做幾次。(三次嗎?宮本亞門,小日向文世,橋田壽賀子。還有沒有?)
〈草彅武藏〉,劍道對決。這個現在也許不行了,體力問題。但我喜歡那個正正經經寫在畫面上的「劍道歷2時間」。
〈黏土王國〉,比較近期的變形是〈陶藝教室〉系列,這些表現創造力的東西都不錯,累不著五位大爺,又自然。
總有種乏善可陳的感覺,乏善可陳到立個流水帳題目都太重,打日期好了。
這段時間還是看了不少節目,新的舊的都有。補完了01,04全年的SXS,即使是總被津津樂道的當年,現在看來,也並不是集集好看的,但那個時候他們沒有現在那麼多的責難,staff也沒有每集都好像在測試免洗新企畫似的的不安定感。重要的是那時他們真的很一體,不管是最前的Bistro,最末的Ending Talk,彼此間的聯繫感都很強。現在弱太多,團感淡薄,那種感覺騙不了人。
中居自己去跪好,最嚴重的就是你。
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觀眾要什麼,他是很明白的,但即使像Tokuban裡他抓木村手腕的那個動作讓多少2top飯腦充血,在我看來就是故意做出來的東西。他都這麼給福利了,身為2top派似乎應該尖叫一下,但我真的沒感動到。前幾秒才嚴肅地指揮著攝影機過來拍木村,後幾秒立刻笑容滿面進入演戲模式,他轉換得了,我轉換不了。比起這樣的福利,我寧願看他打慎吾的頭,那還真實一點。
比較真實的應該是吾郎抽出紅球的那一刻,木中兩人顯然的不自在,也只有那個時候。後面便時而避開,時而誇張炒氣氛,有表演,但沒有真實感情,幾乎沒有眼神接觸,「只是在工作」,如此而已。
我總說日本人是很注重技巧的民族。
後來一直很受不了台灣新聞。有立場,有顏色,有利益關係,因此要宣傳洗腦,這我可以理解,但是拜託,用功點,做得有點技巧行不行?那些新聞製造之粗糙,新聞平衡,用詞中立全是狗屁,明明白白造假也是臉不紅氣不喘唾面自乾,令人氣衰,最氣衰的是這種東西還能大批大批騙倒人,真是夠了。
有了技巧,用了心,要宣傳什麼,灌輸什麼,我都敬你是個對手。立場人人都有,只看你怎樣去說。弄到像台灣新聞那樣,粗劣得臉面也不要了,連垃圾都不夠資格。
說回來。二戰對日本人來說,是條拋不去的原罪,對於這件事,他們好似不逃避,當中卻又存有微妙的空間。相較於同樣身份的德國,態度便有所不同。
日本描述二戰,很擅長運用這種微妙空間。歷史詮釋原本就存有這樣的模糊地帶,但他們用得極好,常常發人省思,即使底下泛著自我辯護的味道。像是NHK某部同樣談戰犯問題的紀錄片〈帕爾法官的質疑〉,就著眼於「戰犯受審是應當,然而當時法律有所缺失,以後訂之法論前犯之罪,於法不合,判戰犯死刑有刻意報復之嫌」這點,整部片子推論清晰,態度溫和,卻隱含對戰勝國蠻橫的指控,日本原來是侵略國這件事變得不重要了。這才是高明的地方。
「假如觀眾發現他們印象中的笨蛋其實是個電腦高手,不會很難接受嗎?」會的,確實會。不能接受的不是他不笨這件事,而是這個混帳還若無其事地繼續在鏡頭前面裝笨蛋。
右腦測驗題三十秒答不出來?你實在夠了,好歹也混到一題難點的再裝才像嘛。為了宣傳木村的戲,為了不搶風頭,裝傻非常可以理解,但也拜託真實一點。一個可以立刻反應出四個答案可以全部圈選(即使倒扣最多也只會扣掉六秒,他沒提全圈之前我還真沒想到)的人精,那個小學程度的展開圖會看不出來?
我就不相信如果這個測驗關係懲罰遊戲他還會這樣演。
聽到他說自己小說苦手,尤其是懸疑小說,忍不住微笑起來。
快要咳死了,夜裡咳得無法躺下。木心的「風夜,人已咳不動,咳嗽還要咳。」是最佳寫照。
知道身體狀況不行,最終回便遲遲不想去看,覺得看了必然病上加病,即使心裡早有底,真的一錘打下來感覺還是不一樣的。剛剛不知怎地覺得可以了,吃了藥,做了三十分鐘心理準備,便赴死去。
果然沒讓我失望啊這戲,有始有終。
邦之跟伊藤在一起反而讓我看著舒服,即使胡來。中居跟上戶彩的戲根本只有熟練的表情,當中沒有任何東西流動,反倒和北村有起哉的戲是活的。說到北村,整部戲裡最讓我覺得可憐的就是他。一個反派人物,走了幾集突然不反派了,到最末還莫名的愛上男主角,在演第一集時根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吧。這種沒有邏輯的劇本,演員到底要怎麼塑造角色?
又是「邦之和伊藤那麼努力,我們也要努力」,怎麼老沒別的詞?男男女女莫名其妙的一起湧進婚活街,同樣的拍法在前面不知道出現幾次了。
重感冒,低低地燒了兩三天,吐了些纏血絲的痰出來,好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緣故,中居和上戶的擁抱讓我有點想吐,總是很想偏過頭不看,奇怪他和竹內結子演對手戲的時候就不覺得。
依舊是記不得什麼情節或畫面的一集,不過也沒關係,演戲的和看戲的總算都快熬出頭了,單這點就可喜可賀。勉強要說印象深的,他揮棒的時候吧,那樣熟練均衡的身體運用,真的很難說服觀眾說那是個不會打棒球或是棒球打不好的人。就算胖了,腰線消失了,那動作和認真的表情還是個棒球少年。
96年傑尼斯運動會他揮棒那幾幕令人難以忘懷。小學打棒球能打幾年?三年級打起的話,到六年級也不過三年,國中?國中還打嗎?國二就進了傑尼斯吧?三四年的棒球訓練,那些肌肉的使用方式,打擊和甩棒的角度,就這樣被身體記住了二三十年。要說是教練教得好還是悟性高呢?以前學琴的時候,手臂肌肉總是使錯力,老師糾正歸糾正,自己也知道會那樣酸痛一定有問題,但就是怎麼樣也抓不到正確的方法。能漂亮地使用自己的身體是天賦,看中居和木村沈浸在運動中的時候尤其有這種感覺。
中居和上戶彩玩煙花那段看得我頭皮發麻,連他們戲裡的名字都寫不出來了,這兩個人怎麼可以這麼不搭,戲怎麼能寫得這麼生硬,拍又怎麼能拍得這麼老梗啊!
整個戲已經不知道能怎麼走了,應該說,怎麼走也救不了了。
老是婚活街,怎麼講都沒別的,讓人厭膩。再實際點說,婚活不過是目前的火熱話題,振興商店街只靠這個,怎麼樣都有炒短線的感覺,三五年後勢頭過去,沒有有根底的東西維持,還是要二次沒落的。說來說去只知道婚活一條路,除了硬扣劇名之外,只顯得主人翁死腦筋。
當了二十幾年的兄妹,只因為知道對方喜歡自己,再加上看見穿了浴衣,就感覺不同?兄妹感要轉化有那麼容易?這種事實在太難說服我,連帶著那些認真的表情都讓我難過。
春乃好像石頭縫蹦出來似的,到第九話了,她好像完全沒有背景,沒有自己的家,沒有父母,除了第一集媽媽抱著小小的她那麼沾了一點點邊之外,她一點也不像這條商店街上土生土長的孩子,而像是借住的。阿茂也是,但至少他還有個酒舖場景,多少有根。春乃就完全像是外地來打拼,自己租住了個小房間的單身女子,還是跟家人不親的,生活或說話甚至心思和父母親人一點都沒有關係。
講鬧鐘的這兩集SGS笑壞我了,二十年的老東西,居然真找得到。那鬧鐘的呼喊聲從電話裡傳出來的時候,我和廣播裡的中居同時大笑出聲。本來還以為他之前模仿的一定太誇張,沒想到居然真是這個樣子啊!
實在很喜歡他的廣播,tension超低也好,打哈欠說好想回家也好,動不動講自己是雲端上的人也好,甚至連續講他一個多月的棒球也好,聽著都覺得自然舒服。這個節目沒有那麼多框架要守,便時有逼近本色的演出。對,我是說「逼近」,完全的本色應該是不可能出現的,再放鬆的節目,還是節目。
但逼近也就夠了,感謝中居的不素直,讓粉絲們聽音辨位推敲弦外之音的功力大為增進,什麼話能信,什麼話要聽反面,聽久了,多少都清楚。
有時候聽過SGS,隔兩日再看SXS,會有不適應的感覺,會覺得,綜藝節目裡的他果然是在演啊。那個在廣播裡喊著想回家的人好有溫度,好人性,但怎麼也不可能在SXS裡看見。SXS裡的定番式微笑中規中矩,但就是框架,他笑著,沒有情緒,只是在做自己分內的事。
我寧願聽SGS,即使看不到臉,那笑到快翻過去時岔著氣說出來的「これだ—!」仍然好聽至極。